「對自己的娘子好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他依然是沉著聲線,回答著她。
對上那眼神堅烈的鳳目,她竟是下意識的閉了口,沒再反駁他。
她沒反駁,是因為她不想再與他於此事上爭執(zhí),畢竟到了最後她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省點力氣別和他辯。
輕嘆了口氣,她挪開身子想要踏地下床,腦內卻隨著她的起身而一陣暈眩,在她差點兒站不穩(wěn)的當口,嚴玄傲已伸手扶住了她。
「為何會這樣?」她幾乎有點氣急敗壞的怒道。
嚴玄傲看著她,苦笑了起來,「誰叫你昨日喝那麼多?!?br>
她緊咬著牙關,狠聲呢喃了一句,「我再也不碰酒了!」
「不碰也好?!箛佬谅柭柤?,待她穿好鞋子,才站起身,扶著她下了臥榻,「省的我費心?!?br>
她不曉得她是醉到了什麼程度才讓他稱得上是費心,卻也懶得去問他,只是輕咬嘴角,就著他的手走到了房門邊。
「我今日得出城一趟。」站定在房門前,他突然微側著身子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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