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乾凈得過分的臉。
不是那種脂粉堆砌出來的帥氣,而是一種像高山冰雪般冷冽的英俊。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緊抿。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漆黑如墨,彷佛能吞噬所有光線的眼睛。
「我知道。」男人的聲音很低沉,沒有任何起伏,「筆觸浮躁,墨sE太新。這是民國時期的仿作?!?br>
世羅愣了一下。這反應(yīng)跟她預(yù)想的不太一樣。
正常流程不應(yīng)該是:驚YAn、結(jié)巴、然後開始瘋狂獻殷勤嗎?
「既然知道是假的,為什麼還看這麼久?」世羅靠近了一步,身上的晚香玉香水味隨著T溫散發(fā)出來。
「因為我在等上面的怨氣散去?!鼓腥说卣f,彷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畫雖然是假的,但附在上面的東西是真的?!?br>
「怨氣?」世羅笑了,「你是神棍?還是為了引起我注意而編的新劇本?」
她伸出手,指尖輕輕滑過男人的西裝領(lǐng)口。
既然語言無效,那就用點手段吧。
世羅的瞳孔瞬間變成了妖異的琥珀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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