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識徹底消散前的最后一刻,秦念模糊的視野里,蕭泊嶼推開了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她張了張嘴,想喊他快逃,可話音未及出口,后腦便傳來一陣劇痛,黑暗瞬間吞噬了她。
混沌之中,她隱約聽見水聲拍打,夾雜著低低的嗚咽,像是被壓抑到極致的痛楚。當她終于掙扎著清醒過來時,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如墜噩夢。
蕭泊嶼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渾身赤裸,身上遍布淤青與指痕。他的右半邊身體仍殘留著陳年的燒傷疤痕,此刻因粗暴的對待而泛著不正常的紅。那些人獰笑著,在他身上肆意發(fā)泄,而他只是死死咬著唇,眼眶通紅,卻倔強地不肯發(fā)出聲音。
直到,他的余光瞥見了角落里醒來的秦念。
四目相對的瞬間,蕭泊嶼瞳孔驟縮,原本死寂的眼底猛地掀起驚濤駭浪。
“操!敢咬我?!”一個男人猛地抽身,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蕭泊嶼的臉被打偏,鼻血順著下巴滴落,可他的目光仍死死鎖在秦念身上,顫抖的唇無聲翕動,像是想說什么,卻又被下一輪侵犯逼得悶哼出聲。
“住手!你們這群畜生!放開他——!”秦念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拼命掙扎,可繩索深深勒進皮肉,只換來徒勞的疼痛。
那些人充耳不聞,甚至變本加厲。有人拽起蕭泊嶼的胳膊,迫使他以更屈辱的姿勢承受一切。他的雙腿被掰開,正對著秦念的方向,每一次侵入都讓他渾身戰(zhàn)栗,可即便如此,他仍死死咬著牙,不肯在她面前徹底崩潰。
“念念……別怕……”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那半小時,漫長得像是一個世紀。秦念眼睜睜看著他們在他身上發(fā)泄了一次又一次,看著他的身體被迫痙攣、干性高潮,陰莖卻始終毫無反應(yīng)。他的眼神漸漸渙散,可每當與她對視時,又會強撐著清醒過來。
直到一聲槍響撕裂了倉庫的死寂。
赫發(fā)少年帶著一群黑衣人破門而入,子彈精準貫穿了一個施暴者的頭顱。鮮血噴濺的瞬間,蕭泊嶼脫力地倒在地上,而秦念的眼淚終于決堤。
少年迅速用外套裹住蕭泊嶼的身體,他想站起來,卻踉蹌著幾乎摔倒。最終,他推開攙扶的人,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到秦念面前,顫抖著替她解開繩索。
“念念……”他低低喚她,聲音破碎得不成調(diào),“對不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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