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個展示商品的模特,僵y地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絲綢裙擺飄起一個短暫的弧度,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
“可以了。”陳昊似乎滿意了。“回到床邊,坐下。”
林婉晴走回床邊,側(cè)身坐下。絲綢睡裙因為坐下的動作,被拉緊,更清晰地g勒出T0NgbU的形狀,領(lǐng)口也微微敞開了一些。她并攏雙腿,手放在膝蓋上,姿勢局促。
屏幕里的陳昊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微微前傾,眼神透過屏幕,更加具有壓迫感?!斑€記得我們上次說的嗎,關(guān)于‘測試’?!?br>
林婉晴的心猛地一跳。記得,她當(dāng)然記得。那些讓她靈魂都幾乎出竅的羞恥話語和行為。
“今天,我們做一個簡單的‘服從X測試’?!标愱坏穆曇羝椒€(wěn)得像在敘述一個實驗步驟,“我要你重復(fù)我說的話,并且完成我指定的動作。清楚嗎?”
她喉嚨發(fā)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幾乎發(fā)不出聲音:“……清楚?!?br>
“很好。第一句。”陳昊清晰地,一字一頓地說:“我、是、陳、昊、的、母、狗?!?br>
空氣仿佛凝固了。床頭燈的光暈似乎都扭曲了一下。林婉晴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屏幕,嘴唇不可控制地顫抖起來。之前說過“母狗”,在q1NgyU的巔峰,在意識模糊的時候,被b著說過。但像這樣,在完全清醒的、甚至穿戴雖然里面真空著日常衣物的狀態(tài)下,如此清晰、冷靜、毫無緩沖地復(fù)述這句話……這b任何ch11u0的x1nGjia0ei都更讓她感到一種身份上的、徹底的剝離和羞辱。這不是在床上的囈語,這是一次清醒的、冷靜的宣判。
“說?!标愱淮叽?,眼神里沒有戲謔,只有一種審視的平靜。
“我……”林婉晴張了張嘴,第一個音節(jié)就破碎了。她攥緊了膝蓋上的絲綢布料,指尖冰涼。巨大的羞恥感像cHa0水滅頂而來,讓她窒息。但與此同時,小腹深處,那GU熟悉的、該Si的熱流,竟然也隨著這滅頂?shù)男邜u,悄然涌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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