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時候,我的教授曾說過,身為導師是沒有下班時間的,真正能放下懸著的心,只有這批學生畢業(yè)的時候,似乎是真的呢」她笑著看我。
和她一起坐在候車亭,能回家的那車次早就數(shù)不清已駛過幾輛,這樣子幼稚要求陪伴的方式,對她來說我似乎只能永遠是個孩子。
她的在意,全出於身為導師的職責。
我的心受你牽動,但卻什麼也做不到。
小靜也是這樣的心情嗎?
「是我任X了...抱歉...」稍微冷靜下來,才對自己提出無理的要求感到不好意思。
「我什麼時候不準你這樣了?」她m0著我的頭。
「嗯?」
「我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那時候有你,你怎麼會覺得這樣的自己是無理取鬧?」
我明白她的意思。
害怕的是,一旦依賴上了只會讓我更難cH0U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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