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八樓的時候,譚越嘆了口氣,“算了?!?br>
爬到十五層的時候,譚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何必呢?!?br>
爬到二十三層的時候,譚越覺得嗓子開始發(fā)干,汗水打濕了襯衫,“不行了,再上一樓找找,找不到就回去!”
爬到二十七層的時候,譚越已經(jīng)汗如雨下了,“絕對是最后一層了,說什么也不往上爬了?!?br>
爬到第二十九層的時候,譚越腿肚子都開始發(fā)軟。
每一層他都會四處看看,但一直沒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倒是有幾個聚在一起說話,看樣子不像是電視臺的人,譚越特意走過去瞅了瞅,沒有要找的目標(biāo)。
剛剛走出二十九樓的樓梯,譚越都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稍遠處正在緩緩合上的電梯。
電梯里,站在最中間,穿著黑西裝白襯衣、氣質(zhì)淡漠的高挑女人,不就是剛剛在樓下對自己動手的那人嗎?
那張六七分似‘佳佳’的臉,譚越印象極深。
譚越覺得,除了那張臉以外,這個女人和佳佳一點也不像,佳佳那么溫柔,這個女人簡直冷的像個冰塊,脾氣更是差的可以。
譚越邁開步子,走過去,對剛剛把人送走轉(zhuǎn)回來的電視臺工作人員問道:“嘿,剛才那位看著眼熟啊,是誰來著?”
那名工作人員瞅了一眼大汗淋漓的譚越,又看了看譚越胸前的工作牌,河?xùn)|省電視臺和濟水市電視臺的工牌外形都是一樣的,除非盯著工牌上的文字看,不然還真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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