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海嵐坐下,把受傷的手放在桌上,語氣生y:「換藥是吧?換完我可以走了嗎?店里還有一堆貨要點?!?br>
沈清書沒說話,起身走到她身邊。
沒有了昨晚的酒JiNg作用,也沒有了急診室里那種混亂的背景音,現(xiàn)在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盛海嵐渾身不自在。她能聞到沈清書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而是沐浴r留下的味道,乾凈得讓人心慌。
沈清書拆開紗布的動作很輕,指尖偶爾無意間擦過盛海嵐的掌心,帶起一陣細微的電流。
「傷口有點紅腫?!股蚯鍟櫭?,語氣嚴肅,「昨晚是不是碰水了?」
盛海嵐心虛地移開視線:「洗……洗臉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一點?!?br>
「我說過要保持乾燥?!股蚯鍟穆曇衾淞讼聛?,「你是聽不懂中文,還是覺得自己的手太多余?」
「兇什麼兇啊……」盛海嵐小聲嘟囔,「大不了就是留個疤,我又不是靠手吃飯的鋼琴家?!?br>
「你不是?!股蚯鍟鋈桓┥恚p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將盛海嵐圈在自己和椅子之間。
這突如其來的靠近讓盛海嵐呼x1一窒,整個人僵在椅子上。
沈清書那張JiNg致的臉近在咫尺,眼神幽深得像是一口深井。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