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輕了嗎?用起來真不順手?!顾α怂κ稚线@只沾滿腦漿的木制桌腳,阿哲皺著眉略帶不滿的說著。
「算了,將就著吧。」伸手抹去臉上的血跡,阿哲仍舊自言自語的說著。
雙手握緊,沿著兩旁餐桌間的走道,阿哲一bAng一bAng的敲過去。
噴濺的鮮血與腦漿,在青綠sE的塌塌米上構(gòu)織出了一朵鮮YAn的花,至少在阿哲的眼中是如此。
哼著小曲、面帶微笑,阿哲就如同Si神一般挨個點名,一下一下的將這些人送進(jìn)地獄。
「真無趣呢,你現(xiàn)在的行為。」突然,宴會廳Y暗的墻角處傳來了一個聲音道。
「會嗎?我倒是覺得滿開心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找點事情來做不好嗎?」阿哲轉(zhuǎn)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墻角,笑著說道。
順著阿哲的目光望去,只能隱約看見一個人隱在Y暗的墻角處,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見他白sE的衣擺。
「你要不要來上幾下?這樣一bAng敲在人的腦袋上可是很爽的?!箵]了揮手上的桌腳,阿哲開口邀請道。
「不了,我對這樣單純的屠殺行為可沒有興趣。」角落里的人開口拒絕著。
「是嗎?你平常不也是這樣單純的屠殺著人嗎?」阿哲嗤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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