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美蘭說話的同時,江銀城的姿態(tài)b剛才更為瑟縮。
為求保險起見,在徵得江銀城同意後,吳美蘭從梁柱的另一個暗門拿出手工皂,讓我?guī)Щ厝ザ疚锟苹灐N蚁蛩麄儽WC,倘若里頭沒有毒物反應,每項福利需求的內(nèi)容都不會有任何影響或變更。
另外我還交代了兩人一些事,與阿志有關,算是我們?nèi)酥g的交易,確保今晚的事不會傳到社會局耳里。
至於他們今天對我說的那三個謊,似乎都情有可原,雖然可能還有第四個謊,
但無關緊要了。
主臥房的睡痕,很明顯是由兩個身高不同的人造成的。床邊與其他房間都沒有行軍床,客廳沙發(fā)是兩人座,依吳美蘭的高個頭根本塞不進去,如果真是養(yǎng)nV,應該會睡在這兩處,在我的職業(yè)生涯中,幾乎沒聽過養(yǎng)父nV同床的案例。再者,依江銀城口述,八十九年亡妻四十二歲,這表示她與江銀城相距十五歲,但吳美蘭的身分證顯示,她今年已經(jīng)五十二歲了,養(yǎng)母與養(yǎng)nV只差三歲,不合邏輯。這或許正是她不愿交出身分證的原因,然而我沒戳破這點。
因為江銀城的眼淚。
我不知道這兩人怎麼走到一起,也不知道江銀城對於亡妻的敘述有幾分真實,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江銀城的淚不是愧疚,而是委屈。無法全程配合對方演出,就留不住對方的委屈。
就在吳美蘭送我出門時,我瞄到她手中的玉鐲,那是極為珍罕的和闐玉,相較於我脖子上的這條四代相傳的傳家寶,價格起碼貴五倍以上,也就是說市值約三百萬臺幣,應該不是協(xié)助運毒的酬勞所能負擔的。
「這只鐲子,不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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