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臨門一腳,希望奏效。
「對了,」我從提包掏出試劑,「這是我剛剛從廁所通風孔蓋刮下來的殘留物,試劑是棕sE的,證明有安非他命成分,而我手上還有幾袋樣本等著化驗?!?br>
我環(huán)視客廳,「現(xiàn)場有一堆感冒藥,有藥劑瓶,有化學工具,有安非他命殘留物,而且你們還試圖把工具藏起來,這些我都會一五一十地記錄下來。就算只是制皂,警察和社會局來來往往也夠你受的了,尤其你還有x1毒前科,看誰還會發(fā)補助款給你,誰還會請你做手工!」
沒想到吳美蘭竟然哭了。那模樣就像平常任何一個坐在我面前,對自己的人生感到委屈的案主。不是那種劇烈的哭法,而是讓淚水慢慢填滿眼眶,通常那滴淚會一直懸在某一點,你能做的只是等它掉下來。她站在主臥門邊等著淚滴下來,江銀城輕拍她的手腕,然後緩緩把輪椅推近我。
「你這樣闖進來,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們到底有沒有制毒?」
「制毒?」江銀城蔑笑了一聲,「我說過,我只負責制皂?!?br>
「一樓住戶聞得一清二楚,他聞到很濃郁的燒塑膠味?!?br>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聞到,如果你手頭上有試劑,歡迎你把那些工具一樣一樣拿出來,然後把上面的粉末刮起來丟進試劑,甚至把你剛剛從廚房排風扇刮到的殘渣也一起丟進試劑,我保證你什麼都驗不到,驗完麻煩幫我把工具歸位,謝謝。」
接下來五分鐘,我照他的話做,但正如他所言,沒有安非他命殘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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