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搬家?好端端的怎麼又要搬?」
「我媽說是因為房東要漲房租,付不起,當然只好滾蛋。」他聳肩,說:「至於是不是真的,那你自己去問我媽?!?br>
鄧保源沉Y著,說:「都快二十歲了,你的叛逆期怎麼還沒過完嗎,跟你媽的關系還是這麼僵?」
「是她不想跟我說話,不是我不理她,好嗎?」魏鴻宇不耐煩。
「好,好,我知道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灌嚤T蹿s緊擺擺手,還把可樂遞上去,說:「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跟她G0u通吧,一家子也不過就兩個人,沒什麼好嘔氣的,她不開口,那你就多主動一點也就是了,好嗎?」
「等我哪天爽的時候再說吧?!刮壶櫽詈吡艘宦暋?br>
光憑他跟丁佑成、沈蕓芳三個人,實在查不出更多的線索,沈蕓芳幫忙打電話去銀行,但對方也說不能透漏銀行客戶的資料,而魏鴻宇自己在家里又搜過幾回,同樣找不到任何與保險有關的文件,最後只好假設那筆鉅款與當初的玩具貿(mào)易公司有關,然而現(xiàn)在來問鄧保源,卻也得到這樣一個讓人失望的答案。
他皺著眉頭,依然想不通還有什麼方向可以追尋,但鄧保源不明所以,以為他還在為了剛剛的嘮叨而不開心,笑著拍他肩膀,說:「既然人都來了,快點,來幫我瞧瞧,我的隆河的星夜剛買回來,拼了半天,一直拼不出來?!?br>
魏鴻宇幾乎是滿懷失望地離開的,搬出警察宿舍後,鄧保源住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大約只有十坪大的地方,衣服到處散亂,用過的鍋碗瓢盆全都丟在洗手盆里,房間的墻上貼滿了一堆hsE的便利貼,記載了許多案件的資料,但那些大概早都沒有利用價值了,只是鄧保源也不整理或清理,就任由它們一直貼著。惟獨房間靠窗的一角很乾凈,那里擺著拼圖。魏鴻宇不想自己動手,但光是用看的,稍微指點一下,照樣能夠幫得上忙,幾個鄧保源百思不得其解,花了好多天卻怎樣都找不到的缺塊,他只看了幾分鐘,就就隨手一指般,輕描淡寫就幫忙找到了,梵谷的「隆河的星夜」對魏鴻宇來說并不算太難。
弄半天,自己難道是來幫人家玩拼圖嗎?他郁悶地離開,騎著機車晃到西門町附近,原本想去撞球場的,但在路邊cH0U菸時,忍不住又從口袋里掏出那幾張列印出的紙張,多瞧了幾眼。那些剪報內(nèi)容都很表面,魏鴻宇早已看過不下數(shù)十次,但卻沒得到任何靈感,翻了又翻後,他忽然想到什麼似地,看著其中一張,心想:「也許這地方也應該先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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