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謙g起嘴角，眼里閃過一絲調(diào)皮。

        「那才不是我第一次見你。」

        她挑眉：「哦？那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時(shí)候？」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牽起她的手，語氣低低的，像在念一段只屬於她的回憶錄：

        「第一次，是在公司辦的一場音樂會後臺。你穿著黑sE高跟鞋，對著妝鏡補(bǔ)口紅。那時(shí)候人很多，但你站在角落，就像整個(gè)空間都靜下來了一樣。」

        她眨了眨眼，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

        「第二次，是你來公司開會。戴著一副大墨鏡，坐在會議室最後一排，整場沒說話，只在最後五分鐘，突然問了一個(gè)很尖銳的問題?！?br>
        他笑了笑，語氣里帶點(diǎn)欽佩：「我那時(shí)候心想，這nV生真酷?！?br>
        她沒打斷，只是輕輕靠近一點(diǎn)，像在等他繼續(xù)說。

        「第三次，是公司年會。你陪你爸出席，穿著一件暗紅sE洋裝，坐在主桌，笑得很淡。我看得出來你不想來。你低頭看手機(jī)時(shí)，眉頭皺了一下，那一刻我突然覺得??你跟我們想像中的傅昭然，好像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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