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懷盈的話,楊錦帆抽搭得更厲害。
「外祖母,阿帆受點委屈不要緊。以前在山上時師父教過,無功不受祿,不能亂拿人家的東西。那既然是舅母的嫁妝,阿帆便不能要。像阿帆這樣的人,用不上那般貴重的東西的?!?br>
她輕咬下唇,哭得雙肩顫抖,鼻尖紅紅,雪白精致的小臉染上一層薄薄的粉。
我見猶憐。
懷盈更加心疼了,惡狠狠道:「就她那母家,根本有不起那么貴重的東西給她做嫁妝,她分明是搶,舅舅給外甥女的東西,她一個做長輩的還要搶,沒皮沒臉的東西!」
「外祖母,阿嫻表姐說的對,阿帆本就是鄉(xiāng)野出身,沒有那玉鐲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舅舅心善要給,是阿帆沒福氣,就是享不了福?!?br>
懷盈震怒:「她真對你這么說?」
楊錦帆膽怯又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哭道:「我……我相信阿嫻表姐不是有意的,她說的也是事實?!?br>
懷盈轉(zhuǎn)頭看向王孟午,眼神冷漠,質(zhì)問道:「這便是王家大房的家教?」
輕飄飄的一句質(zhì)問,卻是讓王孟午的臉色沉了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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