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定裕抿著有些干裂的唇,沉默了半晌,眼底一片憂思。
“事情發(fā)生得突然,為師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解決的辦法,你且先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明天一早,還有無數(shù)的病人等著我們呢?!?br>
楊錦帆也明白,這件事并不是單憑誰的一己之力就能解決的,一切還需從長計議。
她乖巧地點點頭,瞥了一眼顧定裕發(fā)干的嘴唇,朝顧定裕露出甜甜一笑,從小包包里掏出一個白瓷瓶,遞給顧定裕。
“師父,這個您拿著。鄂州天氣漸熱,瓶子里有十顆我新煉制的丹藥,每晚睡前就著茶水服一粒便行。咱們身為郎中,身體才是本錢,我們?nèi)艨辶?,那百姓可就更難了?!?br>
顧定裕本想拒絕,楊錦帆這番話說完,他還是接下了,看著楊錦帆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慈愛。
“難為你費心了,為師到底是大人,行醫(yī)多年,經(jīng)驗豐富,大風(fēng)大浪總還是見過的,這點小苦不算什么。倒是你,豆點大的孩子,這么艱苦的環(huán)境下,還時時惦記著你師父,辛苦你了。”
楊錦帆淡然一笑:“師父,我不辛苦的。您和師姐多保重,我先回去了,師父早點休息。”
她雖然看著小,前前后后也是活了兩世的人了,師父哪里知曉,兩世的年齡加起來,她都是個快奔四的人了。
更何況她腦海里還住著一個位神仙大佬,左右不會看著她就這么嘎了的。
顧定裕溫和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回去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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