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正走到羅保富面前說道:“羅老爺是吧,本官知曉羅老爺愛女心切,但令千金涉及一樁命案,還請羅老爺配合本官執(zhí)行公務(wù)?!?br>
羅保富只是輕輕瞥了一眼范子正,抱著羅珍珍的手絲毫未動。
他在夏汭城內(nèi)囂張橫行了多年,這樣年輕的官員也不是沒見過,不過是八九品的芝麻官罷了,他連季有承都不怕,還會怕個芝麻官?
季有承雖惱羅保富不信任他,到底也是恩人家的孩子,還是要提醒一番。
“保富,不得胡鬧!”
聽到季有承的低呵,羅保富身上的反骨又上來了。
“胡鬧?若不是季大人縱容兒子傷害我女兒,我羅某也不至于來撕破臉!我羅家的嫡出閨女,生來就是富貴之命,終日養(yǎng)在深閨之中,哪里會和什么命扯上關(guān)系?我看這位官老爺分明是在信口雌黃!”
季有承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算了,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某人要作死,他也沒辦法。
范子正淺淺一笑:“羅老爺怕是對本官有什么誤解,本官就事論事,有人報案說令千金涉及命案,本官不過是履行本職罷了?!?br>
“就算我閨女涉及什么命案,也輪不到你來對她吆五喝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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