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堯轉(zhuǎn)頭,對上懷顧君的視線,眼里的恨意快要溢出來了。
他輕笑道:“還能怎么樣,我一路顛簸,身子本就受不住,剛到鄂州城便又是大病,又是遭刺殺,嚇都快要被嚇死了,哪有精力管什么事?況且我一個‘廢物’,不拖累別人就不錯了,根本沒能力鎮(zhèn)得住一處病入膏肓的地州?!?br>
懷顧君挑眉:“你的意思是,一味裝死,啥也不管?”
風一堯蹙眉,白他一眼。
“嘿,能不能說好聽點,這叫養(yǎng)精蓄銳懂不懂?。恳嫔兑膊还?,不就是自己主動將把柄送到他手中嗎?再說咱們剛才不是逼問了那姓吳的,好歹也得有始有終,不然怎么對得起還在水深火熱中的百姓?”
“既不是什么都不做,也不是完全做,那你到底當如何做?”
懷顧君一再追問,風一堯差點將拳頭揮他臉上,他這不是還沒想好嘛!
“自然是將季有承犯下的事都細查一番,再發(fā)落了羅家。將鄂州大大小小與季家和羅家有牽扯的人都一一列出來,再進行細查,將他們的事情查個通透,查個底朝天?!?br>
屋外傳來一道稚嫩而熟悉的女音,楊錦帆手中提著一個大大的食盒,走了進來。
進門放下食盒,施施然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門。
“誒誒,師妹你關(guān)門作甚?這天兒怪熱的,驛站里能用的冰塊也全被姓范的拿去給病人和百姓們了,本就悶熱難耐,一關(guān)門更像進蒸籠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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