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風一堯眸子一冷,手一甩,茶杯摔地,瓷片亂飛。
“怎么個查法,本殿昏迷多日,敢問吳大人,究竟查出了個什么?”
平靜的語氣,帶著一絲怒意。
吳大人被嚇得渾身血液倒流,臉色慘白如紙,本能地往后縮一縮。
懷顧君不如他愿,兩步跨到他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拖到風一堯跟前跪撲。
“吳大人躲什么,盤踞鄂州多年作威作福,也不見得對大人有什么影響,殿下只是手沒穩(wěn)摔了個杯子,大人慌什么?”
“作威作?!彼膫€字,簡直要把吳大人嚇死了,他趕緊俯身,頭往地上磕得咚咚作響,邊磕邊哭。
“殿下饒命,將軍饒命!微臣不過是一州的小小知府,不敢說兢兢業(yè)業(yè),也不敢作威作福??!微臣惶恐,還請殿下明察,微臣真的沒那個膽子啊!”
風一堯被他一番哭訴吵得心煩,示意下人來清理狼藉的地面,錦袖一揮,不耐煩地呵止住他的鬼哭狼嚎。
“哭哭哭,就知道哭!好歹也是一州父母官,半截身子入土的年紀,在本殿面前還一昧和稀泥的態(tài)度,吳大人啊,父皇下旨讓本殿動身來鄂州,可不是閑得慌來看你演戲的。”
提起那位穩(wěn)坐廟堂高位的暴君,吳大人就像被鬼附身了一般,心頭一震,額頭上的冷汗細密如珠,終于收斂起了討人厭的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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