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顧君點頭應(yīng)允,讓人去帶老郎中過去,自己則跟隨楊錦帆回風(fēng)一堯那兒。
臨走之前,他臭著臉丟下一句話。
“即日起,夏汭城內(nèi)外加強戒備。鄂州知府疲懶懈怠,督察不力,罰俸一年,其余官員罰奉半年。你們最好祈禱貴人無事,否則……集體陪葬!”
此話一出,鄂州大大小小的官員心肝都顫了顫。
單是罰奉還好說,能保住小命他們就千恩萬謝了,烏紗帽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重要。
可貴人的情況……
哎喲,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事兒!
懷顧君和楊錦帆一走,在場的官員們?nèi)w松了一口氣。
余光海揚袖擦了擦臉頰兩旁的汗,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慶幸之余,他耳畔忽然回響起楊錦帆方才的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醫(yī)術(shù)不行,為什么一開始不讓醫(yī)術(shù)更行的老郎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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