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海這才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去找大夫。
懷顧君幽幽地看著余光海倉惶的背影,唇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隨即轉身,快步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懷顧君便怒氣沖沖地走到床邊,將那些手忙腳亂在給床上帶著蘭花面具的少年擦血跡的小廝通通趕了出去。
“起開!余光海的手下沒一個中用的,全都笨手笨腳,只會等著吃干飯!”
小廝們被懷顧君身上的氣勢嚇到了,連忙起身,端上血盆和帶血的錦帕退了出去,順勢關上了房門。
房門一關,床上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少年,一下睜開眼坐起身。
懷顧君嫌棄地瞥他一眼,壓低音量:“你倒是實在,多一刻也懶得裝?!?br>
床上的少年沒好氣地回瞪他,給自己的雙腿捶捶,緩解一下。
“裝病人最累了,還只能要么坐著,要么躺著,我骨頭都軟了。你看看,為了裝病我多拼,還吐了好多血呢!”
懷顧君聽不下去了,拿起染了色的被褥就往風一堯鼻子邊湊。
“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還是江南的風水養(yǎng)人啊!古溪村的半年和在歸魂谷的三年,不僅養(yǎng)好了你的身體,連臉皮也厚了不止一個檔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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