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帆自顧自地道:“是白附那小子對不對?嘿喲,一天天的不學好,倒是學會打我小報告了,看來是皮癢了?!?br>
“誰皮癢?誰有你皮癢?你師父我還在這兒呢,再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就給我再將《沖虛真經(jīng)》抄一百遍!”
楊錦帆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撒嬌道:“師父,徒兒不會了,我發(fā)誓!”
《沖虛真經(jīng)》她都抄麻木了,就不能換點新意?
顧定裕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為師倒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如今正在瘟疫盛行時期,前縣丞大人被范子正下了大獄,多少人等著看范子正笑話呢,你又如何能防得住暗處那么多雙眼睛?”
她的武功是蘭澤親授的,醫(yī)術毒術得他親傳,他倒是不擔心她的安危,可他擔心她的名聲??!
楊錦帆這才正視到事情的嚴重性,神情嚴肅,以后是得注意了。
端早膳的人來了,顧定裕這才緩和了神色,兩人沉默著用完早膳便各自去忙了。
又過了幾日,夏汭城里賣假藥的情況被范子正肅清了個干凈,瘟疫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一切都在漸漸變好中。
中原的官員們紛紛寫信給范子正想借鑒經(jīng)驗,他皆一一回復,一晃,時間又過了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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