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說，她很寵我。

        「我覺得我好像被包養(yǎng)的小白臉。」我不止一次跟她這樣說。

        「你？小白臉？你還沒到小白臉吧？小白臉還要做很多事耶……」她說完，都會有一抹詭異的微笑。

        我當然懂那個微笑的意思，只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和進展，都是她在控制的。

        不過我很清楚，我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關(guān)於大人的那件事。

        「寶貝，明天畢業(yè)典禮耶。」在畢業(yè)的前一天，她突然說。

        「然後咧？之後還不是要繼續(xù)上課？」我繼續(xù)改著我的essay，連頭也沒抬一下。

        「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當?shù)?，然後讓你再留一年？」她邊改著作業(yè)邊問我。

        「你開玩笑的吧？我一點也不想再繼續(xù)留耶?！刮抑鴮嵄凰脑拠樍艘惶?。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逗你很好玩耶?！顾冻龅贸训男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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