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慢慢來(lái)，好嗎？」她停頓了一下之後說(shuō)。

        我在被窩里愣住。

        「你說(shuō)什麼？」我轉(zhuǎn)過(guò)頭來(lái)，睜大眼睛看著她。

        「我說(shuō)，我們慢慢來(lái)，好嗎？」她的眼神很認(rèn)真。

        「所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確定的問(wèn)她。

        「我說(shuō)，我決定試著忽略十六歲，我們一步一步來(lái)，好不好？」老師的眼神很溫柔。

        「你是認(rèn)真的嗎？」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ThisisthefirsttimeIwanttotry,howaboutyou?這是我第一次想嘗試，你說(shuō)呢？」她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彷佛我就要被看穿似的。

        我看著她，伸手輕輕的撫過(guò)她的眉毛。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近、這麼仔細(xì)、這麼大膽、這麼肆無(wú)忌憚的看著她，用指尖描繪著她的輪廓。

        「告訴我，你看到什麼？」她閉著眼睛問(wè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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