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doyouneedmore?”

        向我傾吐你的故事吧，nV孩，你難道不厭倦試圖填補那片空虛嗎？或者你的心仍有所憧憬？

        她的眼神熾熱而直接，像探照燈一樣鎖定著何燦。

        何燦手中的酒杯頓了一下。她當(dāng)然知道這首歌的原始歌詞，更明白此刻這個變動是專門唱給她聽的。那個nV孩，是虞星辭在詢問她，是否還想繼續(xù)這樣孤獨地隱藏和戰(zhàn)斗下去。

        她被歌聲觸動了，心頭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暖流。虞星辭的歌聲，總是能準確地擊中她心底最柔軟、最不愿示人的部分。

        結(jié)束了最後一場演出，虞星辭收好吉他。她沒有理會其他客人的道別，徑直走向角落，伸出手。

        「走吧，我的G市老大。」

        何燦微愣，但還是禮貌地將手搭了上去。她們很少一起離開，這讓何燦的心跳開始有些不受控制。

        兩人并肩走出餐酒館，G市的深夜涼爽而安靜。

        虞星辭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可以要求當(dāng)初你把我當(dāng)掩護，以及我?guī)闳メt(yī)院的那兩份人情嗎？」

        何燦停下了腳步。她轉(zhuǎn)過身，夜燈映照著她那雙帶著防備與探究的眼眸：「你想要什麼呢？」

        她以為虞星辭會要求一筆錢、一個承諾，或者是在G市獲得某種庇護。這些對她而言，不過是動動手指就能給予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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