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畋并沒有因此輕易放棄。隨著另一人的離去,他努力平復(fù)著呼吸的節(jié)奏和激烈跳蕩起來的心臟,借助著墻角陰影掩護(hù),開始用倒拖向后的手掌努力摸索著粗糲而不失尖銳的地面;
最終在無意磨破了兩個指肚之后,他在被踩得硬實(shí)的沙土地面上,生硬無比的摸到了一個松動的棱角。那也許是一截?cái)嗤?,但也是江畋此刻唯一的生路所在?br>
“動了?。 ?br>
然而這時候,在旁看守的三皮兒也咦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來;那是一張營養(yǎng)不良而消瘦突出的麻子臉;隨著驚訝而抽動的表情,就像是帶著一張滑稽面具。
只是他手中舉起的某件事物,卻是令江畋一點(diǎn)兒都笑不出來。呼呼的風(fēng)聲炸響而慘叫聲起。只見揮下的棍棒噗的一聲打在了江畋用力偏頭的耳旁,迸濺的砂土甚至濺到了他的嘴里。
但是下一刻三皮忽覺腳上驟然劇痛,卻是江畋手中拔出斷瓦的尖銳端,也毫無間隙敲在了他的腳踝上;剎那間就像是翻開的嬰兒小嘴一般,噴出了一道血水來,痛的那三皮兒一下子側(cè)身抱腳跌坐在地上大聲哀嚎起來。
卻又被江畋緊接而至得猛然一蹬腿揣在臉上,哀聲頓然戛然而止,后腦重重的仰撞在土墻上發(fā)出砰磴一聲悶響。頓然七葷八索得天翻地轉(zhuǎn)起來。然后又搖頭晃腦的想要伸手去摸那掉落的棍棒。
然而此刻心情激蕩的要爆炸的江畋,卻是再接再厲鼓起上半身僅存的一點(diǎn)氣力,側(cè)身一線捏住中指骨以崩拳之勢,迎面捶在了三皮兒揚(yáng)起的鼻梁上;
就像是有什么軟軟脆脆的東西,剎那間就從他仰頭欲做疾呼的面上崩裂開來,頓時拍地蹬腿的動靜就像是被憑空掐斷,戛然而止的軟軟抵墻倒在一邊。
眼見得對方有出氣沒進(jìn)氣的呼吸越來越弱,最后完全不動彈而身體變得硬挺挺起來;渾身力盡而防若是再度陷入虛脫的江畋,才恍然回神過來自個還是穿越了,而穿過來的第一天就不得不自衛(wèi)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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