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是不是您的棋子?」
笑意頓失,齊老爺?shù)哪樕蠜]了表情。
「對不起?!共辉搯栠@樣的問題。
「你都知道了?」齊老爺?shù)膯柧鋮s代表齊林要的答案。
齊林無法接受父親的坦率而移開視線。
「怎麼知道的?」
「我并不知道?!过R林重新面對父親,「阮師傅突然離開、您和母親突然出國,這兩件突發(fā)事件,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塊兒。阮師傅很清楚過去的事,偶然遇到賴叔,了解賴叔慘澹的狀況,所以他勒索您,是這樣嗎?」
「沒錯?!?br>
「阮師傅把家里的電話告訴記者還引出福鉆的話題,他想提醒您……要您盡快替他和家人處理移民的事。一篇福鉆的報導又帶出楚伯伯,接著是賴叔,賴叔什麼都不知道,您也不愿意他知道,所以讓他和家人移民到澳洲,不希望賴叔與阮師傅有碰頭的機會?!?br>
齊老爺默默點頭。
「我在曾兆銘的宴會上遇見孫伯伯,他告訴我,賴叔讓他觀賞福鉆時,楚伯伯在場、您也在場。楚伯伯根本沒那個錢進行後面的交易,錢是您借給楚伯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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