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春的雨由天空灑落,細細綿綿。
徐一平站在路邊,以手掌遮著頭。頂上毛發(fā)已不如年輕時茂盛,得呵護著。
一輛車子駛近停下,按了兩聲喇叭。徐一平看去,確認開車之人後上車。
「什麼事那麼急?他們不是回來了?你這樣找我很危險?!?br>
「怕什麼!」王忠興心情很好,隨著收音機播送的流行音樂搖著身T和應(yīng)拍子。
「看樣子有好消息?!骨扑駍E,徐一平心里產(chǎn)生期待,「說吧?!?br>
王忠興正換檔,動作吃力?!附K於可以換掉這輛破車」的想法縈繞著?!脯F(xiàn)在有什麼好車?」
「要換車?」
「對,……還沒啦?!瓜肫鸫蛩闩藉X後到東南亞找個地方定居,現(xiàn)在選車子不太對?!肝抑浪麄冊觞N洗錢了!」
王忠興將陳婉菁講的告訴徐一平。
邊聽,徐一平直點頭。「原來如此,難怪要海關(guān)注意曾兆銘每次都沒有收獲,因他身上帶著的不是鈔票而是鉆石,且他未必親自攜帶,也許在沈振隆身上。」
「總之,都是翁洋英在主導(dǎo)。」
「翁洋英到底什麼人?為什麼懂這一套?行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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