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說些什麼?
她走了,我也得走了。腳傷在入獄前已完全痊癒,但我走路的樣子仍跛著。少了腳趾,走起路果然很不平衡。小趾頭那樣小得微不足道,卻是人T上不可或缺的部分。
妻子的表情印在腦海里,很清晰。她心里滿滿的喜悅卻只能在臉上微微地笑著,她依然是值得同情的。
我想起在家浴室里看到宜芬的腳趾還有nV兒自殺用的刀子那時。刀子對我的震撼力b較強,nV兒自殺的畫面立刻浮上眼前。如重演般,我再一次看著她自殺,再一次感受無b的痛苦。
撿起腳趾,當(dāng)下我并不知道那是宜芬的,趾節(jié)上的痣頓時令我恍如入夢。nV兒還是嬰孩的時候,我常r0Un1E她的趾頭逗弄她發(fā)笑……從夢里出來,我很清醒,nV兒不在了。但,前兩天不是還聽見nV兒的房里有聲音……妻子說宜芬來了住在nV兒的房里,不是宜芬和家燕兩個nV孩在房里說說笑校的聲音嗎……是宜芬在掙扎,試圖從貼在嘴上的膠布縫隙發(fā)出求救的聲音!
妻子關(guān)了她兩天,然後在浴室殺了她。她的腳趾被割下,身T被丟到排水G0u里。棄屍,妻子無法一個人辦到,她表哥幫著她吧。殺人,沒他的份。他再怎麼Ai她,他也沒種殺掉自己的骨r0U。腳趾呢,誰割的?這我猜測不了。但我確信,留下腳趾在浴室里,是刻意的,她的主意。
她要讓我知道,誰都不能阻止她和她表哥在一起。誰都不能,他們的父親不能、徐莉梅不能、宜芬也不能。而我,非但也不能,還得幫助她。
記得那時候,我笑了,驕傲地。
很容易消散的驕傲感,接下來是無盡卑微的沮喪感。
自以為了解人X、了解妻子。面對她,我卻無法遵從那些道理中所指引的方向,只得無奈地朝向卑劣那方走去。曾以為我有多狠。老丈人喜歡我,他說過就是因為我像他一樣,夠狠。把他的事業(yè)和nV兒交給我,他放得下心。他錯了,夠狠的人是他的nV兒。
她利用我對她還有著那麼一點點的Ai意,她用盡了我,卻還可以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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