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買了一個柜子,把打算放置的物品定位後,馬言森打開電視。
昨夜結(jié)束最後一日在酒吧的工作後,到今天下午了都還沒睡。夜晚時是躺ShAnG,但闔不了眼。一早開始打掃,中午吃完飯後便帶了柜子回來。
住處早已整理好,但總覺得缺了什麼。東添西增,坪數(shù)不大的套房里空間越來越少。他也覺得,心中似乎也缺了什麼,但心里頭的空虛不似買家具那樣就可以填補(bǔ)。他努力地讓自己不閑下來,免得想東想西又想到嚴(yán)若芳去。
他已失去她,他不情愿再想起她。
電視上連播了好幾則社會新聞,不是殺人便是自殺,膩了他的眼。預(yù)備轉(zhuǎn)臺之時,羅彥澤的名字竄入他耳里。
那是一則在夜店因爭風(fēng)吃醋引發(fā)的斗毆流血事件。羅彥澤被人刺殺多刀,送醫(yī)急救,不治身亡……此則新聞短短不到三十秒,記者最後的言詞卻回蕩在馬言森腦海里好久好久。
很無名地,他感慨萬千。
不該感慨嗎?心緒的產(chǎn)生是不由得的,人生為何要無奈?
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了。摁幾下遙控器上的按鈕,電視轉(zhuǎn)至電影頻道。
感到口渴,打開冰箱,他的手伸向礦泉水瓶,卻略過,拿了啤酒。
想喝酒的思想早已按捺不住,昨日在樓下的便利商店購物時買了幾瓶啤酒。戒酒已失去理由,買酒,應(yīng)當(dāng)?shù)男袨椤?br>
邊喝酒邊看電影曾是他以為的享受。許久沒這樣做,正播放的電影,他感到陌生。
「人為什麼要x1毒?是因為空虛吧。那到底是空虛恐怖,還是毒品恐怖?」
演員說出的臺詞很無奈,也令他無奈。他得想起王翊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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