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哥的房子租給誰、誰住在那兒、誰在那兒發(fā)生了什麼事,根本與她無關(guān)。她是這間房子的nV主人,她不管這房子的事,倒是注意另有nV主人、他人的房子的事。
她和他之間的血緣關(guān)系是可笑的、是荒唐的!她也這麼認為,不是嗎,這樣要如何說服我接受她那一套關(guān)於血緣和緣分的理論呢?冤親債主!東指西指,不就指的是我、指我欠你們!
我欠你們什麼了?
我走出浴室,她跟著我進房間。
她坐在梳妝臺前進行每日的皮膚保養(yǎng)工作,邊繼續(xù)說話。
「表哥和宜芬五年多沒見了,見面時是那樣的場面,好慘、好凄涼……」聲音哽住,她頓了頓,「和親戚要常來往,親戚的聚會你都不參與?!际怯H戚,在外面碰到都不認識怎麼行呀……」
她不記得嗎?這段說過了,還不止一遍。她說的也算事實,如果我在路上碰到宜芬,我真的會認不出來,雖然我一直記得她說過的一個笑話。
「科學家到南極一個企鵝部落要替這群全世界最快樂的企鵝做個調(diào)查,問問他們?yōu)楹慰梢阅屈N快樂。碰到第一只企鵝,科學家問他每天都做什麼呢。企鵝說他每天吃魚、游泳、打東東呀。第二只企鵝說,我每天吃魚、游泳、打東東呢。一連數(shù)十只企鵝的回答都一樣,科學家很好奇東東是一個怎麼樣的游戲呢,似乎很好玩,每只企鵝都Ai打東東,或許打東東就是他們快樂的泉源。走著走著,科學家又遇到一只企鵝,但那只企鵝并沒有快樂的樣子,一臉愁苦??茖W家照例問他每日都做些什麼活動,那只企鵝說吃魚、游泳。不打東東的企鵝不快樂,科學家的結(jié)論出來了。再問,你為什麼不打東東呢,打東東的企鵝都很快樂呢。那只企鵝的臉更苦了,說,我就是東東呀!」
邊說邊學著企鵝,宜芬的模樣有趣極了?,F(xiàn)在想來,還是會讓我發(fā)笑。
鏡中反S妻子的影像,喋喋不休的她正往臉上涂抹面霜。
對於保養(yǎng)自己的臉和身T,她很用心且堅持。每日早晚花上好些時間在臉上和身上涂涂抹抹。她梳妝臺上那些瓶瓶罐罐動輒要價數(shù)千上萬的,她從不心疼花銀子在這方面。她也常上整型診所,打針、微整型手術(shù),能維持自己年輕的外表,她從不吝嗇。也算值得,她看起來沒她實際年齡那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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