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玄關,往屋內看,「龍馬,好了嗎?」
「媽媽,飛飛……不舒服……」瑛也拉拉我的裙擺,皺起他的小臉,另一只手扯著他脖子上的蝴蝶結。
我蹲下身來幫他弄了弄,可是他的小臉還是皺著,眉頭似乎沒有要松開的樣子。
突然間,兩只手從旁伸了出來,快速的把瑛也的蝴蝶結解開。
「龍馬?」
他身著一套黑西裝,x前的領帶是我在結婚兩周年時幫他買的?!覆皇娣筒灰盗??!拱杨I結放到一旁,穿上皮鞋,牽起瑛也的手走出門。
他們一大一小的背影,十分相似。
「媽媽?快快!」瑛也在外頭喊著,我聽見車子發(fā)動的聲音。
「好?!?br>
這次參加的婚宴,是之前合作過的公司老板和龍馬的母親有認識,其老板的兒子要結婚了而邀請我們。婚禮的形式是西式的公證結婚,在開放式的花園農場里,牧師在一旁等候著,而賓客們仍可先隨意走動。
「媽媽!有汪汪!」瑛也看到了賓客帶來的小狗,興奮的拉著我的手要往小狗的方向跑。我們原本在跟一些曾經(jīng)有合作過也被邀請來的賓客寒暄,我看了一眼龍馬,他拿著酒杯的手晃了晃杯里的酒,我低聲說了一聲「失陪」就跟著瑛也過去。
「汪汪!汪汪──過來汪汪!」
我一手拉著瑛也的右手,陪他蹲了下來,不自覺的往龍馬那里看去。
他好像跟以前沒有太大的改變,筆挺的西裝沒有扣上鈕扣突顯了他的隨X,舉手投足間那無意間表現(xiàn)出來的高傲感。他還那樣的年輕著,歲月似乎不曾在他的世界里流動過,偏偏他早已過了那年少輕狂的春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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