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錢,他想自己大不了破費一場,把白摩尼這人研究個透——并不是想和他發(fā)生關系,他對兔子沒興趣,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的確是想把這人扒光了瞧瞧。
而他既是“那樣的人”,自己對他做些逾矩的舉動,想必也沒什么關系。
于是把手搭上白摩尼的大腿,他開口問道:“你坐了這么久,腿疼不疼?”
白摩尼立刻就有了察覺,垂眼盯著自己腿上的大手,他沒言語,抬眼又望向了那手的主人。廖正文第一次對男子動手腳,心里也有點別扭,可是y著頭皮挺住了,他想像白摩尼這種人,見多識廣閱人無數的,不會怪罪自己無禮——興許,他還盼著自己這一m0呢!
既然他不肯主動的收手,白摩尼便把那只手抬起來,放回了他自己的腿上。
然后對著那手潑出半碗滾燙的熱湯,白摩尼隨即把碗一摔。在很清脆的瓷器破裂聲中,他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說道:“老弟,你也太不小心了?!?br>
對著門口的仆人一招手,他又說道:“過來給廖少爺收拾收拾?!?br>
這話說完,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廖正文一眼,抓起手杖走出了大廳。
做朋友,他歡迎;圖謀別的,他不慣著?,F在不是別人拿他解悶,是他挑了別人解悶。掙掙扎扎的活到如今,這點資本,他總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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