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冽“嗯”了一聲,把她名字寫在軍冊上。
他握筆的姿勢很好看,寬大手掌指骨分明,手背的筋在用力時輕輕繃起。狼毫一點一點劃過紙面,把“葉翎”兩個字寫得不大,卻極穩(wěn),像刀刻進去的。
寫完,他把筆遞給她:“自己再寫一遍?!?br>
“啊?”
“軍中登記,需本人在冊上畫押?!?br>
他淡淡道,“你若真有事,將來也好查?!?br>
葉翎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筆。
指尖碰到他指尖的時候,她又不爭氣地顫了一下。
他的手很熱,跟昨夜一樣。
她垂眼,看著那一行“葉翎”,心口莫名一緊。
握筆的右手有些發(fā)酸,是昨夜撐著傷兵、按著傷口留下的后勁,她握緊了一點,提起狼毫,在楚冽寫下的那個“翎”字旁邊,又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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