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看看那邊,撐傘的那些就是?!拐嬉噶酥盖胺讲贿h的一朵朵傘花。
「那為什麼學(xué)校要晚上上課?」我以為是因為血族的關(guān)系,所以學(xué)校才會白天休息。
「因為學(xué)園長覺得我們妖怪就應(yīng)該晚上出沒,所以就這樣安排了?!拐嬉柤纭?br>
我愣,「為什麼要這樣?」既然只是他覺得,肯定就不是非必要。
「誰知道呢?學(xué)園長那老頭的惡趣味吧!」安蒂也聳了聳肩。
傍晚,身T有些疲憊,卻還是強打起JiNg神的與真耶他們說笑,但面對最後一個景點,我實在笑不出來的嘴角cH0U蓄,「不如,我背你上去吧?小梓?!拐嬉甌貼的說。
一望無際的石梯,一路向天際,彷佛能登天般,可是不管能不能真的登天,我都不感興趣,因流汗,傷得最深的背部傷口早就隱隱作痛,不停歇的走了一下午,左腿也發(fā)疼著,「沒關(guān)系,你們上去就好了,我在這里等?!刮⑿?。
「那我在這里陪你吧?」他不放心。
你身T還沒好,別出門了,會給別人造成負擔(dān)。婪焰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我微皺眉,不想讓他的話成真,「我自己可以,你們就上去參觀吧!我會在這里乖乖等你們?!?br>
「好吧!」安蒂妥協(xié),「反正上面只是祭拜天狗的神社,其實也沒什麼,我們?nèi)トゾ蛠??!拐Z畢,她拉著真耶快步跟上前面的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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