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姑娘這X子和名字可不符。」
昀汐搖頭表示不在意,笑著回話,手也未閑著,仍是忙著替姚平昕梳頭。
「姑姑今日才第一次見到冬兒怎麼就也這麼說呀。」
冬兒嘟著嘴說道,昀汐朝冬兒忘了一眼,眼里帶著疑惑卻未問出口,秋兒便主動開口給了她解答。
「自小在府里,每個見過冬兒的都這麼說,尤其是老爺和夫人總說冬天該是冷冰冰的,怎地冬兒偏是這樣的X子?!?br>
幾人說說笑笑,姚平昕的緊張平復不少,頭發(fā)也在昀汐巧手下梳理好了,藉著替幾辮發(fā)絲進行最後的收尾,昀汐在姚平昕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主子不必過於緊張,奴婢斗膽多說一句,憑著您和大皇子以及已故的宛昭儀這層關系,必然會有大造化,只管放寬心便是?!?br>
姚平昕一時沒忍住,驚訝的抬頭望向昀汐,她沒料到昀汐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她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即將侍寢的才人,昀汐這話若讓人聽了去,難免被當作她的人看待。
若是她日後真能上位,昀汐難免會受到來自旁人的折騰,若是她就一直在低位份,昀汐的日子就更不好了。更有甚者,昀汐這是揣摩圣意,若真要追究,昀汐恐怕落不得好。
「奴婢和王公公是同個故鄉(xiāng)的人。」
昀汐輕聲說,姚平昕這才明白昀汐何以會說出這樣的話,淡淡回以一笑。
伺候姚平昕上了鳳鸞春恩車,陪著她到了承恩殿,昀汐和錦瑟打了聲招呼就向姚平昕行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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