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醉之說不出話,她笑了笑,「對吧?與其讓傷害不斷重演,還不如讓最原始的根修復(fù)?!?br>
「對……」聽她的話我有些茫,「那我該做什麼?就什麼都不做嗎?」
「你該做的,就是你現(xiàn)在的事情?!棺碇氖址旁谖业募绨蛏?,她用力拍拍給我加油打氣,「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因?yàn)榘謰尩年P(guān)系受到影響,這時你會敏感是正常的,但你是你,他們不是你;你沒有必要為了他們賠上自己?!?br>
「但、但是這樣好殘忍!他們是我爸媽耶!」
我聽醉之這麼說很吃驚,她只挑起一邊的眉頭,「那你認(rèn)為自己能幫上他們嗎?」
「我……」
「這不是殘不殘忍的問題,現(xiàn)在他們的確會影響你,但你未來的人生是自己決定,走出去或封閉自己,都是你自己選擇的,不能怪父母。」
醉之邊走邊說,我跟她不知不覺爬上了古街的風(fēng)景區(qū),一群人m0黑上山,即使有些路段上頭掛著蠟燭,但還是有人忍不住開手機(jī)的手電筒APP,然後被旁邊的人噓聲,指著旁邊掛有「禁止開燈,影響夜間動物」的牌子。
我跟醉之的話就到這了,因?yàn)槲也恢雷约涸撜f什麼,就去想想她說的話吧。
但是……
「好……滑?!刮蚁胍形难艢庀⒌厝バ蕾p兩旁的螢火蟲或是夜景,但下雨後這用石頭舖成的階梯有些滑,我穿的鞋子底磨擦不多了,每踩一步都怕自己滑下樓梯去,在我感覺自己快滑倒時醉之緊緊抓住了我。
「還好我現(xiàn)在手上沒食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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