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我說:
隨後醉之抓住我的手,她的手指滑過手臂時,我才知道她在看上頭的傷,就是在學校被玻璃炸到的那次,醉之嘆了口氣,「好像還是留下疤了。」
「有嗎?」我左看右看,手臂上的小傷都已經癒合,傷口b較大的那道也只剩一點點棕紅sE的結痂,過個兩、三天傷口就會消失了吧。
「等回去後我拿消除疤痕的藥膏給你。」她這麼說後放開了我,我才注意到她的另只手拿著袋子,醉之一邊拿出我需要的吹風機,一邊嘴上不饒人,「你再去洗一次,雖然你身上香香的,但洗這麼快頭發(fā)不會乾凈吧?!?br>
「……」突然嫌棄我是怎樣?
醉之那句是我老媽最常掛在嘴上的話,她瞥了我一眼,「還是你要我?guī)湍阆矗窟@也可以,如果你……」「喔喔喔喔喔,好喔,那我自己再去洗一次?!挂宦牭剿f幫我洗,我二話不說打斷她的話往浴室直奔。
呃,衣服應該不用換吧?
我再次洗好澡後出去,醉之接續(xù)我進去浴室……等等,我剛剛為了避免她又嫌,特地洗得超級乾凈,然後她就Sh答答的晾在外面不哼一聲嗎?
我頓時說不出話,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是她學生嗎?
想著能為她做些什麼……我霎時想不出來,因為衣服已經被醉之拿去洗了,而我剛剛在洗澡時她也把弄Sh的門口都弄乾,感覺我只要把自己的頭發(fā)擦乾就好了。
還是先報平安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