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變得模糊,只見又一名防暴警察從不遠處走來,朝壓在他身上的同袍說了幾句,那名警察竟然離開了。當壓制的力量突然消失,大量空氣涌入他的T內(nèi),使他止不住地咳嗽了幾聲。
鐘裘安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子,才能慢慢動起自己的手腳,撫著自己疼痛的頭和脖子,勉強坐起來。
當他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差點沒嚇得又暈過去。
「怎麼了?還未Si吧?」眼前的男人俯視著他,打趣地道,「陳立海同學?!?br>
鐘裘安頓時無言,只是不敢置信地盯著這個人。
因為這是一直而來跟蹤他的人,他以為的國家派來監(jiān)視他的國安。
「你是怎麼知道有這條秘道的?」鐘裘安對男人說道。
男人脫了防暴警察的專有面具,露出他真正的樣貌。他帶著鐘裘安繞來繞去,竟然從緊急出口的樓梯間找到一條向下走的秘道,如果不是在這里長期工作的人,根本沒可能知道。
這讓令鐘裘安對他的身份更加懷疑,別怪他這五年因為身邊的人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疑心病和膽小,實在是被人坑得太多了,發(fā)生什麼事也要懷疑好半天。
男人直接往臺階下走,鐘裘安緩緩跟在他身後,因為除了跟他走,也沒有其他路可以逃走這里。
「本來這是走火警的逃生通道,不過不知道怎麼的,這棟大樓的保安竟然長期將它鎖住?!鼓腥诉呑哌呎f,「一旦發(fā)生起事來,這條路不就成了擺設(sh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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