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隨著這個話題跌至冰點,鐘裘安遂說:「你要覺得我的犧牲是毫無意義,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我不希望因為我的行為而影響你對這件事的看法。事實上豐城政府不顧民意,擅自推動一些違背民意的政策也不是鮮少發(fā)生的事,作為公民的一份子,我認為自己有必要提出自己的意見,直到他們愿意聽、愿意剎停這個計劃為止。」
郝守行沒想到自己無意中一句話會引來鐘裘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了一大堆,頓時覺得有點好玩,笑著說:「你怎麼肯定大家的意見跟你一樣?說不定他們也想政府帶動人流,賺更多的錢呢?」
「想賺錢的只有從中得益的商家吧?!圭婔冒材闷鹚攘艘豢?,「我看不出這個計畫對普羅大眾有什麼好處,等徹底建好了後,被大量人流吞食掉的市民後悔也來不及了?!?br>
等菜到齊了後,郝守行又說:「吃吧,人民英雄,知道你為他們著想了?!?br>
鐘裘安也察覺到對方在耍自己,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可能是過慣了斷六親的生活,忽然身邊多了一個年紀相仿的同伴有點不習慣。自從重生後,他的社交生活只圍繞著權叔等人。
本來因為霍祖信的關系對郝守行還保留著一丁點的戒備心,隨著這頓飯灰飛云散了。
如果郝守行真的是國家潛伏在他身邊的臥底,他裁了也是認了。
「對了,你舅舅有跟你提起地下城計劃嗎?」鐘裘安一口夾了一塊Jr0U,說話口齒不清。
「沒有,他知道我不懂政治,而且對政治沒興趣,他也懶得跟我說這些。」郝守行喝著湯。
「你應該要了解的?!圭婔冒舱f,「沒有人能脫離政治,除非他生活在火星上?!?br>
「當個火星人不錯的,什麼也不管,只顧著每天上班下班、放假去哪里玩?!购率匦杏悬c被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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