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絲思瞪了明治一眼,「什麼木頭?會不會說話?」
經(jīng)郝守行灌上一碗心靈J湯後,三人明顯放松下來,開始閑聊起政治以外的事情。張絲思還是有點擔心卓迎風那邊,怕他們應付不下來,不過她都明白再多擔心是徒增煩惱;明治則是談起他以前念中學時的有趣經(jīng)歷,郝守行發(fā)現(xiàn)他原來跟金門前成員一樣,都是就讀玫瑰崗學校。
「你在玫瑰崗學校待這麼久都不知道陳立海長什麼模樣?」郝守行把喝完的飲料擱在一邊,有些疑惑,卻饒有趣味地問。
提到陳立海,明治的語氣有些激動,「不知道?。∝S城這邊早已經(jīng)把他的存在完全抹殺,所有報道即使有報出他的樣貌也是打了馬賽克,聽說他曾經(jīng)在五年前接受過外媒訪問,不過那篇采訪稿我怎樣都找不到。但我現(xiàn)在知道他還活著已經(jīng)高興了,如果見到他真人的話,我想問一下他有什麼感受……」
在他們二人一問一答期間,張絲思專心地留意著電話螢幕,沒有注意他們在說什麼,她突然語帶凝重地說:「迎風說,豐城的示威情況越來越不樂觀,這里的訊號不太好,我們還是回去酒店再說?!?br>
三人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明治突然大聲嚷嚷起來:「你們都吃飽了,我還什麼也未吃呢,我還是出去買點食物帶回酒店吃,你們吃鹽sUJ嗎?花枝丸要不要?」
張絲思輕輕戳了一下明治的額頭,好像當他還是中學生似的──雖然他今年已經(jīng)升大一了,但還是被這位大師姐教訓道:「你這個貪吃鬼!剛才我們在聊天你又不吃?」
明治有些委屈地退後,「見你們在談大事大非,我怎麼舍得走開去夜市掃蕩?反正寶島夜市我是怎樣逛也逛不膩的,頂多吃完晚飯後再買小食當宵夜好了……」
從剛才坐在這個角落位置起,郝守行就一直留意到坐他們右側(cè)方的男人有些眼熟,本來他沒有太注意坐在他們身邊的客人,不過從他的側(cè)臉來看,確實有些點像他們要找的人。但直到他們?nèi)藴蕚淦鹕黼x開時,他再轉(zhuǎn)頭時,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到收銀臺結(jié)帳了。
郝守行盯著他的完整面貌,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張絲思,「你說,前面那個人像不像?」
「誰?」跟明治爭吵中的張絲思還有點懵,眼神失焦了一陣子才見到郝守行要他看的人,「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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