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最柔軟的那里都夾得很緊。
但沒什么用。
所有的液體都可以潤滑,不管是酒精亦或血液。
他記得自己是怎么強硬地掰開那兩團手感極好的肌肉群,那處從未暴露在人前的脆弱之地是淡色的、摸上去很軟、會緊張地收縮閉合、完全不似它主人一貫的堅硬。
他近乎強硬地把自己擠了進去。
溫暖的、不,算得上“炙熱”。比他現(xiàn)在的溫度還要高。自己的手太冷了、也很硬,完全沒有那樣讓人快樂的爽感。
但,
有一點像那天早上。
他們的手都不算柔軟,槍繭和刀繭在一些特殊時刻會帶來不一樣的體驗、在身下或者胸前。不,胸前太敏感了,還是更懷念那張柔軟的唇舌……好吧,以及偶爾帶著調(diào)情意味大過懲戒的……牙齒。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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