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嚇Si我???」羊羹這家伙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害我的心臟越來越衰弱。
「是你反應(yīng)太遲鈍了?!怪噶酥肝业挠沂诌?,看過去是徐昶熙,我又嚇了一跳。
「你很蠢欸!」徐昶熙笑道。
我對他們有些尷尬,因為東哥和思竹。
其實,我很意外他們沒有疏遠(yuǎn)我,也以為這陣子都不會和他們有任何交集了,沒想到我們現(xiàn)在還能像往常那樣自然相處,我覺得好感慨。
「你怎麼站在這里?在等誰嗎?」徐昶熙問。
兩人順著我的視線望向河童,羊羹不發(fā)一語走到我車旁,伸手抓住把手,河童看了羊羹一眼,毫無歉疚地下車?yán)^續(xù)和朋友們有說有笑。
「原來那臺車是娘Pa0的,真適合他啊!」一旁把頭發(fā)抓成刺蝟頭的粗獷男大聲笑道。
因為我的車害羊羹被嘲笑,我覺得好愧疚。
「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寡蚋а劾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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