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他低聲說，像是在對恭誼說，也像是在對自己說。

        「已經(jīng)過去了?！?br>
        恭誼卻只是搖頭，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SiSi抓著他的衣角，彷佛一松手，世界就會再次崩塌。

        「他們剛剛在那里……」恭誼的聲音沙啞，

        「我怎麼追都追不到?！?br>
        那一句話，像針一樣扎進恭維心里。他沒有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地拍著恭誼的背，節(jié)奏慢而固定，像在幫人重新學會呼x1。

        窗外偶爾傳來遠處車輛的聲音，短暫、冷漠，與記憶里的尖銳剎車聲重疊了一瞬。恭維下意識收緊了手臂，又很快b自己放松。

        他不能亂。至少在這個時候不能。

        「哥哥在?！顾俅沃貜停Z氣低得幾乎要融進夜里。

        「只要你醒來，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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