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都在找尋那最微妙難尋的一點勝算。
但這場戰(zhàn)爭絕對不是陳朝一個人就能讓勝算出現(xiàn)的,不過他已經(jīng)團結(jié)到了所有能團結(jié)的力量,甚至他已經(jīng)暫時向癡心觀低頭。
但有些事情,是怎么都沒法子改變的,像是鹿鳴寺,這座存在于世間最久遠的寺廟,它的底蘊甚至有可能比癡心觀還要深厚,陳朝很想得到這些僧人的幫助,從明面上看,這其實不難的事情,但實際上卻很難。
說不難,是因為當初從鹿鳴寺里走出過一個僧人,那個僧人改變過這個世界,從此大梁和鹿鳴寺的關(guān)系就好了些。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所有人都認為,鹿鳴寺是大梁朝關(guān)系最好的方外宗門,但實際上只有幾人才知曉,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鹿鳴寺的和尚修的是避世禪,哪怕走出過一個黑衣國師,也沒辦法改變這群和尚整體的想法。
所以想要勸說這些和尚做些事情,大概就只有另外一個黑衣僧人才能辦到。
他站在那位住持大師的面前,講了些道理,然后便開始威脅。
像是平渡老僧這樣的人物,哪里會被一些普通的威脅而脅迫,改變想法就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此刻眼前的年輕黑衣僧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卻信了。
他感受到了那個年輕僧人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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