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師姐教導,慢慢學嘛。”
柳野浮吐了吐舌頭,轉(zhuǎn)移話題說道:“都說如今大梁朝要是還有一地不受大梁管轄,就該是這地方了,但怎么看起來他們更高興的好像是北邊打了勝仗,而不是苦樵節(jié)???”
梁矜矜一愣,其實入城之時,她也關注到了這點,苦樵節(jié)往年就只有看紙燈的事情,今年卻新添了放紙船,從那條貫通丹霄城上下的河水上游放下紙船,任由它緩緩流出郡城,這種習俗,一直都是大梁百姓用來祈禱遠行的人能平安歸來,諸事安寧的。
他們之前路過上游的時候,甚至還能看到那些個百姓在請一些代寫書信的先生在紙船上寫上大梁必勝,北境長城不倒之類的文字。
之后一路走來,更是能看到這些百姓在逛燈會的時候,都好像有些走馬觀花,大部分人手里拿著紙船,都匆匆趕往河邊。
這種變化,其實不是有心人很難發(fā)現(xiàn),但發(fā)現(xiàn)了梁矜矜好像也有些難以解釋。
沉默片刻,梁矜矜隨口說道:“興許就是撞上了?!?br>
柳野浮自顧自嘟囔一聲,“哪里是撞上了,難不成是這幫被說成道門最虔誠的信徒的百姓,都已經(jīng)開始不太虔誠了?”
梁矜矜剛想開口讓柳野浮慎言,便看到不遠處前面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身影。
一位年輕男子,獨自一人,一身藍袍,看著儀態(tài)不錯,說得上豐神如玉四個字。
只是幾位女子,幾乎都不為所動,原因也簡單,她們并非一般修士,松溪山乃是北地的煉氣士宗門之一,煉氣士比起來一般修士,肯定是都要更為看淡這世間的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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