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泣,更正確的來說是表情紋絲不動,沒有多余的心痛,大概是因轉(zhuǎn)移了對他的憎恨。
孩子流掉也罷……我想著。
十余分的對談多半是醫(yī)師傳達對病情的解釋及對我情緒上的開導,心理充盈著感謝,不過他的想法我又何嘗沒試想過呢……
我別過了頭,醫(yī)師拉開了椅子,繼續(xù)探視隔壁床的病人,他親切的喚著病人的名,余孟曦,他是這麼叫的。
「孟曦啊,你可能要b隔壁床的小姐再多觀察個幾天?!贯t(yī)師說。
咚咚,心底的不安感直升,我能察覺到他不避諱的視線,轉(zhuǎn)過頭,他貌似能看穿我的行動,與他四目相望,沒關(guān)系的,頓了幾秒,他回頭看著醫(yī)師說道。
謝謝、對不起是我最想向他開口說的語句,但礙於臉皮薄,一直都卡在喉間沒能脫口。
每每看著他換藥時y撐咬牙的表情,心底產(chǎn)生的某種情緒搖曳著,逐日摧毀我筑起的高塔。
「看來你快出院了,恭喜?!顾偰茌p易的捕捉我每個偷看他的時刻,換下面罩改為鼻導管,更能清楚的讀見他的唇、他的男人嗓音。
「……」我睜圓著眼看著他不說話,顫抖著身子,機器上的心搏及血壓的數(shù)值都攀升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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