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只能反復(fù)呢喃一句話:
“雞巴……還要……再操爛我……”
徹底成了一具只知道交配的、漂亮又淫蕩的肉玩具。
你冷笑著抽出還硬挺的肉棒,帶出一大股混著精液和藥液的白濁,順著她大腿根淌成黏膩的線。
林婉蘭整個(gè)人像被抽掉骨頭的布娃娃,軟綿綿地癱在落地窗前,臉貼著玻璃,嘴角掛著癡傻的笑,巨乳被壓得扁平,乳尖還在一跳一跳地滲奶。
“才第一發(fā)就暈過去了?”
你抬腳輕輕踢了踢她肥軟的臀肉,晃出淫靡的波紋,“真不經(jīng)操。”
你俯身揪住她汗?jié)竦拈L發(fā),把她腦袋拎起來,
她眼睛半睜,瞳孔完全渙散,嘴角流著口水,喉嚨里只剩無意識的“咯咯”聲,像徹底燒壞的玩具。
你把她翻過來仰面躺著,雙腿被你隨手掰成最恥辱的V字。
穴口和后庭都合不攏,紅腫外翻,還在往外汩汩冒著白濁和透明黏液,子宮口甚至被干得微微張開,像一張被操壞了的小嘴在喘氣。
你用龜頭在她臉上拍了幾下,留下濕黏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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