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隨著被操干的節(jié)奏,沙啞的喉嚨發(fā)出「啊、啊」的哀聲,彷佛正在為他逐漸死亡的心靈發(fā)出最後的哀悼。
然而藍忘機并沒有停止進攻,他狠下心,每一下都進出到最深,似乎迫不及待填滿身下人,又或者是督促他什麼。性器撞擊的聲音持續(xù),他們的結合處在眾人注目下發(fā)生了明顯的改變。魏無羨是最先感受到的:折磨人的痛楚依然存在,卻退到第二位,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從他身體深處攫住他、要把他拖到情慾的深淵去。他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藍忘機,并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陽光下,抽出的鐵杵多了層水淋淋的光澤。魏無羨恐懼地想:藍忘機,對他用了秘藥?
情慾與痛楚撕扯著他,在靈肉分離的情況下,後穴依然疼痛不已,他的前端卻緩緩翹起──隨之響應的是藍忘機數(shù)十下更劇烈的沖擊進犯,逼得他幾乎跪倒在地,卻被藍忘機揪著手腕強迫直立。
看臺上眾人指著他沒有遮掩的性器、不住打顫的雙腿,毫無憐憫地發(fā)出哄笑。
「看啊,這小賤貨被肏得爽了,開始發(fā)情享受了?!?br>
「果然還是藍大人的寶貝厲害,一出手就能讓小奴隸乖乖獻上屁股挨干。」
魏無羨緩緩閉上眼睛,他好累、好累,身體被強行打開迎合藍忘機,靈魂卻像死人一般一動也不動。一部分的他想乾脆這麼沉溺於情慾,豁出去臣服在他體內不住來回貫穿的巨物,讓他被禁錮折磨的身體至少能獲得快意的解放;另一部分的他卻誓死反抗這一切,他要證明他和藍忘機不是只有情慾的交合──
藍忘機保持同樣的深度和速度,一下又一下地將他硬到發(fā)疼的陽具刺入那幾乎已經(jīng)不堪蹂躪、他最真愛卻無力保護之人的後穴。他知道他疼,更想替他承擔這一切羞辱,但他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對魏無羨有任何一絲的憐憫。
秘藥看起來并不能蓋過魏無羨的痛,反而令他掙紮地更劇烈。隨著藍忘機特別深入的一次抽插,包裹著他的性器、還滲著血的內壁開始抖動,身下的人發(fā)出痛苦的長嚎,同時被性慾和痛楚征服。
不能讓他們看到這樣的魏無羨──藍忘機心念電轉,招來一旁待命的仆從。一床被褥被急忙運送到刑場,墊在他們身下。床墊是紅色的,可以遮掩他的血。藍忘機將魏無羨翻轉過來,攏在身下,改從正面的姿勢繼續(xù)插入。至少別人將不會看到魏無羨如何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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