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冰冰的皮套貫入他受創(chuàng)甚深的身體,魏無羨眼前一黑,幾乎含不住口中的器物。
從早晨開始,對他身體的侵犯便沒有片刻停止過,他疼痛不已的雙股間早已滿是多人遺留下來的黏膩腥臭,或在皮膚上乾涸,或還從他的身體深處汨汨流淌。這樣骯臟的身體自然不適合給高貴的貴族褻玩。因此在魏無羨給大人暖身的同時,下體必須先經(jīng)歷一次清洗。
這些道理魏無羨轉(zhuǎn)瞬間就明白了,他不相信這是藍忘機的意思,可藍忘機的巨物如今正明明白白抵著他的喉嚨──藍忘機稍後也要像其他人一樣,在這所有人注目的刑臺上,侵犯他?
藍忘機的手指還是攥著他的下顎,與此同時,皮套抵著他的內(nèi)壁向內(nèi)紮。雖不若男根入的那般深,卻是將穴口撐開,又是一陣痛徹心扉。
幾個人過來分別按住魏無羨的腰臀,奴隸舉起水桶從皮套的開口往他的身體灌注清水。本來就傷痕累累的腸道被這一刺激,魏無羨渾身都繃緊了,腳尖手指不住地抽動,卻無法逃離這灌水酷刑。前有藍忘機,身體又動彈不得,凄慘的下體被反復(fù)地灌水、掏出、灌水、掏出。
藍忘機不動聲色擦去他滴下來的眼淚,想辦法用最溫柔的動作告訴他其實只想保全他,卻無法不注意到魏無羨眼神的光華越來越暗淡。
好不容易取走了皮套,以為告一段落,藍忘機卻又看到另一名奴隸拿出鐵勺搔刮他的內(nèi)壁──魏無羨發(fā)出一聲痛叫,臀肉不住收縮顫抖,性器從他嘴中滑了出去,甩在面頰上,卻沒有搏得半分憐憫阻止鐵勺的深入。
那人一邊掏挖一邊罵罵咧咧──性奴就是主人泄慾用的肉套子,你有這福分讓藍大人看上了你,不把你掏乾凈怎對的住大人的寶貝?
「夠了?!?br>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魏無羨跪倒在刑臺上,耳邊模模糊糊聽到藍忘機這麼說。
結(jié)束了嗎,他抽搐地想。他能回去了嗎?
他感覺到藍忘機解開懸吊他一整個早上的鐵鏈;魏無羨想告訴他,他的手好疼好疼。
然而藍忘機并沒有牽著他回家、告訴他沒事了,相反地,他發(fā)覺藍忘機握住他的雙腕,慢慢反折到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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