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個棄稿……”神明的手掌覆上那處發(fā)熱的皮膚,馮慈立刻咬住嘴唇,“但誰讓你今早偷喝了我泡的圣酒?”
“現(xiàn)在,“神明變出羽毛筆塞進他手里,“你是要寫合理化解釋……”
祂突然貼近他耳畔,“還是親自體驗完這個‘奇妙設(shè)定’的全部流程?”
馮慈的耳尖瞬間紅得滴血,膝蓋還硌在辦公室的地毯上。
神明突然俯身,金屬面具折射著頂燈的光,在他耳邊壓低聲音。
“體驗一下?”指尖一挑,馮慈的領(lǐng)帶自動解開,“全世界只有你能有這種…奇妙經(jīng)歷?!?br>
辦公桌突然變成馮慈里描寫過的“神之寢臺”。
最要命的是——
神明打了個響指,真的又變出個“自己”。
兩個神明一左一右撐著椅背,連低頭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作者特權(quán)?!焙髞淼哪莻€用鋼筆挑起馮慈下巴,先來的那個已經(jīng)解開了袖扣,“要試試你寫過的‘雙倍快樂’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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