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後穴被灌滿了精液,小腹微凸,已經被生生肏暈過去。可即便這樣他仍被男人緊扣住纖細的腰肢,下半身被釘在男人的陰莖上,無力地隨著男人的起伏而擺蕩。
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圈進懷中,男人正一臉迷戀地舔舐著他的耳廓,并時不時搓揉他的鴿乳,玩弄他的乳環(huán),逼出他無意識的泣叫。
另外兩個人則自發(fā)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軟白凈的掌心來自我安慰,儼然將他將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澤的眉頭就連在睡夢中都沒能舒展開來,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著情動時的嫵媚,勾人的淫蕩。
默默地填充完彈匣的小張將手槍遞給了御江瀾,御江瀾把玩了下手槍,然後在爽得沒邊的男人們射精前朝他們挨個開了槍,那叫一個準,一槍一個狗雜種。
御江瀾吹了個口哨。他雙手插在口袋里,踏著悠悠步伐走近了癱軟在血色殘骸中的沈清澤。
他將沈清澤從男人硬挺的陰莖上拔起,饑渴的小穴離了男人的大肉棒,正空虛地收縮,彷佛在乞求著新一輪的填滿。
沈清澤悶哼一聲,夢囈般地喃喃了幾句,聲音很輕,卻一字不漏地傳入了御江瀾的耳中。
“騷母狗會聽話的……求主人饒了騷母狗的賤屁眼……”
將沈清澤攏在懷中抱起後,御江瀾面帶微笑地掏出槍,朝床上的屍體連轟數(shù)發(fā),直到射空了子彈才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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